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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阑深处重相见,忆来何事最销魂(一发完)  (第3/3页)
  陡然被掐断了属于男人的绝顶,孟南星如将死之鹤,哀鸣一声,瘦躯颤抖不止,脱力似的趴伏在了贺修竹身上,扭摆着腰肢在男人下腹蹭动,寻求一丝安慰。    贺修竹将他揽住。    孟南星较前些日子多长了些rou,但还是比正常男子瘦很多,搂在怀里就像是拥着一阵风,只怕一松手就不见了。    虽不至于像曾经那样瘦弱得肋骨凸显,拥抱时仍能清晰摸到柔滑肌肤下的嶙峋脊背。    但他的心脏还在炽热跳动,隔着皮rou鲜活而又汹涌地爱着。    贺修竹被这个想法吓到了,把孟南星搂得更紧,以至于孟南星鼻尖难耐地哼了一声。    “你身子不好,没力气了就别动,郎君叫你舒服。”    郎君,郎君。    孟南星喃喃重复了两遍。曾经的那些男人们,或是为了情趣,或是要羞辱他,爱听他在被yin情冲昏头脑时哭叫着连连求饶,用一声声“郎君”亦或是更肮脏下贱的话语换来身体的快乐。    前尘旧事,不堪一哂,在生死之间行走了一遍,孟南星不是执妄之人,从他冲进书房让万承运诡计落空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都成了只堪被拍散的云烟。    痛失所爱的悔恨,裂骨的剧痛,兽噬的绝望,沉水的寒凉。    梦耶非耶,孟南星说不清楚。    孟南星犹豫过要不要将那些自己都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的梦境告诉贺修竹,但他已经想明白了,没有这个必要。    唯有现在,现在拥在怀中的,纳在身体中的,才是最真实的。    是他的爱人,是爱他之人。    “修竹……啊!”孟南星想要撑起身子,却被牢牢拥住,捅入xue腔的男根侵略如火,随着男人腰胯有力的颠颤撞得xuerou糜烂吮吻,没有几两rou的臀瓣颤抖不止,臀缝间yin靡水光泛滥碾磨成雪堆,糊满了一片泥泞的交合处。    亲吻落在额头、发鬓、眼角、颈间,最后才贴近不断溢出yin靡娇喘的双唇,吮吸或舔舐,再分开仅以气息撩拨,二人的呼吸都急促,碰撞在炽热的空气中,腾起几乎要具现化的情欲。    什么生与死,什么爱与恨,孟南星被cao得只能看见眼前这张几乎被兽性本能占满却依旧俊秀温润的脸,欲乐驱散了所有不安惶恐,只给他留下一颗向男人打开的、毫无保留的心脏。    贺修竹的臀部在激烈的顶撞中离开了床榻,狠狠向上撞击了十数下,一把抽下爱人yinjing上的发带,两手按住差点被cao穿而挣动着试图逃离的屁股,揉着臀瓣压在自己正在股股喷精的yinjing上。    床榻间一股麝香,孟南星在释放与被灌满的快感交织里舒爽得微皱了眉头,不知还有没有意识,瘫软地扑倒在贺修竹怀里,分在男人身侧的双腿时不时一抽搐,两人腹间黏满浊液,腻腻地糊作一片。    最后还是贺修竹抱着孟南星去清洗,等收拾干净回到榻上已是日上三竿。    等他爬起来,小几上还暖着的粥下压着张纸条。    “镇抚司,酉时归。”    曲阑深处重相见,忆来何事最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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