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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灵韵初度

    第五章   灵韵初度

    青云山的夜，总是沉得比别处更早些。

    寒潭边上的林川居所，孤零零地立在月色残照之中。窗棂外，稀疏的竹影投下斑驳的墨痕，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某些不可名状的秘密。屋内的灵气此时紊乱得如同一潭被搅浑的死水，粘稠、压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灼热感。

    林川紧皱着剑眉，那一双深褐色的灵瞳中透出前所未有的焦灼。在他身前的石榻上，苏小小正面色惨白地躺着。她那原本灵动的脸庞此刻被一层灰败的死气笼罩，原本束得整齐的青云宗外门服饰此刻略显凌乱。

    “小小……”林川低声唤着，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伸出宽大厚实的手掌，指腹上那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轻抚过她冰凉的额头。

    明日便是苏小小内门考核，这个傻丫头为了不拖他的后退，竟然在后山强行突破，导致灵气枯竭，经脉逆流。此刻，她体内的水灵根如同一条干涸的河床，仅剩的一丝灵韵在狂暴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若是强行灌注灵力，只怕会让她那脆弱的经脉瞬间炸裂。”剑灵那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在林川识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少有的凝重。林川低头看去，腰间的镇渊剑正泛着幽幽的冷光，一道红黑色的素衣虚影在剑身周围若隐若现。

    林川咬了咬牙，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知道，唯有以他体内天命灵根蕴含的纯阳灵韵，通过最原始、最紧密的交融，方能以柔克刚，为她疏导那股乱窜的死气。

    青云山的夜，寒气透骨，唯有寒潭边这间简陋的石屋，此刻仿佛被架在了无名神火之上。

    林川急促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屋内显得格外沉重，他双目微阖，深褐色的灵瞳中，天命灵根觉醒的淡金光芒正如潮汐般翻涌。在他面前，苏小小那张往日里总是带着怯生生笑意的俏脸，此刻却惨白得近乎透明，细密的冷汗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鬓角，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凄美。

    “小小，对不住了。”林川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决绝。

    随着他指尖灵力的吞吐，苏小小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青云宗外门长衫竟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那并非物理上的撕裂，而是由于灵气极度紊乱引发的“灵韵异化”。在林川凝重的注视下，原本粗糙的麻布布料像是被炉火淬炼的冰霜，寸寸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奇诡装束——

    那是苏小小潜意识中对“美”与“依附”最极端的执念所化。一件大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悄然浮现，裙摆短促得惊人，仅仅能遮住臀尖的一线春光，两条细若游丝的吊带勒在她如削的双肩上，将那对因为呼吸困难而剧烈起伏的雪乳挤压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壑。更令林川心头狂跳的，是她那双笔直纤细的腿上，竟凭空生出了一双红色缎面镂空的丝袜，丝袜的蕾丝花纹深深陷入她白腻的rou中，透着一种禁忌的视觉冲击。

    林川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几乎要撑爆经脉的纯阳灵力，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外门弟子服，露出那具如大理石雕琢般健硕的身躯。他背后的淡金阳纹爆发出炽热的温度，整个人如同一尊下凡的怒目金刚。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猛地扣住苏小小那裹在红丝袜中的膝弯。

    “呜……”昏迷中的苏小小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身体本能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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