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染垢(nph)_回忆谎言为聘,以妻之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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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谎言为聘,以妻之名 (第1/3页)

    

回忆·谎言为聘,以妻之名



    冬至前夜,大雪封门。

    然而,萧烬私宅卧房内,却是暖香浮动。

    萧慕晚有些局促地坐在床榻边。

    她今日本是被萧烬那只传信的黑鹰唤来的,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承受新一轮羞辱与折磨的准备。

    袖子里藏着上次被他弄伤后偷偷涂抹的伤药。

    可是今晚,萧烬有些不一样。

    没有冰冷的玉势,没有刺耳的嘲讽,甚至没有让那个总是用yin邪目光看她的哑奴守在门口。

    萧烬一身宽松的雪白寝衣,长发未束,用一根红绸松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视。

    那双平日里总是阴鸷暴虐的紫瞳,此刻竟像是被温水洗涤过一般,流淌着一种让人心惊rou跳的……温柔。

    “晚晚,”他轻声唤她,声音低沉磁性,“吓着你了?”

    萧慕晚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眼中满是惊恐的警惕:

    “七……七哥……我没迟到……我自己脱……”

    说着,她颤抖着手就要去解衣带,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这两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要脱衣服,就要张开腿。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嘘——”萧烬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今晚不脱。今晚也不罚你。”

    他舀了一勺燕窝,吹凉了,递到她嘴边:

    “张嘴,这是血燕,最补气血的。看你这两个月瘦的,抱着都硌手。”

    萧慕晚呆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机械地张开嘴,咽下那口甜腻的粥。

    热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她一路走来的寒气,也让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要对我好?”

    她怯生生地问,声音细若蚊蝇,“你不是恨我吗?”

    “我是恨。”

    萧烬放下了碗,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但我更恨那个老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叹息:

    “晚晚,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们这样是luanlun?是遭天谴的?”

    萧慕晚身子一僵,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也是她这两个月来最痛苦的根源。

    她是公主,他是皇子,哪怕他再不受宠,他们也是兄妹。

    这种背德的罪恶感,比rou体上的疼痛更让她窒息。

    “傻瓜。”萧烬轻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渊般的紫瞳凝视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那些传言可能是真的呢?”

    “什……什么?”萧慕晚疑惑。

    “那些你在宫闱里听到的,关于我的……不堪入耳的传言。”

    今夜的男人出奇的耐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的母亲司灵儿,本是番邦部落的圣女,也早已有了青梅竹马的爱人。”

    “是萧元成那个暴君,贪图她的美色,杀了她的爱人,将她强掳进宫,日夜凌辱。”

    萧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字字句句都像是带血的刀子。

    “母亲怀我的时候,那人便认定了我是野种,所以从小就把我和母亲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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