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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章

    紀元579年，春起。

    玄鳳共和國的春色，總是比舊王朝的時代早一步將大地染成繽紛。這天清晨，鳳京城外杏花初綻，玉蘭白如雪，整座皇宮內外氤氳著一層薄薄的花霧與春意。

    在宮城最深處的溫泉浴堂，熱氣蒸騰，琉璃天窗外陽光斑斕。檀香木的池緣邊，兩道曼妙的身影浸潤於蒸汽與水波之間——一位是新世代的女帝翟沁雪，另一位是情報監控總長詹思彤。兩人肌膚勝雪，長髮如瀑，素裸於溫泉之中，周身靜謐而親密。

    這是專屬於她們的姐妹時光，外人永遠不得窺探的溫柔祕境。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後山溪水裡打水仗嗎？」沁雪仰靠池壁，微閉雙眼，聲音因蒸汽而慵懶低啞。

    「當然記得。」詹思彤含笑將長髮挽起，玉臂撥水，「妳那時候總裝作自己是江湖女俠，說什麼『鳳凰女俠懲惡揚善』，結果每次摔進泥塘的還不是妳。」

    兩人對視，唇角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笑。池水蕩漾，蒸汽在空氣裡纏繞，像把過往的歲月重新包裹成柔和溫暖的幻影。

    「如果能永遠這樣就好了。」沁雪輕聲喃喃，「什麼國家、政權、煩惱，都丟到池水裡，讓它們沉下去，再也別浮起來。」

    「妳真的這麼想？」詹思彤的目光忽然變得深邃，柔和裡隱約多了一層難以言說的距離。

    沁雪側頭，眉眼彎彎，語氣還帶著笑：「那當然。要是有一天能像過去那樣一起逃課去山裡打滾，我寧願放下女帝的位子。」

    詹思彤慢慢靠近，白皙的雙肩幾乎貼住沁雪的胳膊。她忽然從浴池旁的玉盒中取出一支小巧的全息終端。微微一點，畫面立刻浮現在浴池水面上——赫然是幾段錄像。

    裡頭的畫面驚心動魄——正是女帝與軍神密殿SM的刺激夜宴，足交、綑綁、屈辱，甚至還有女帝用絲襪踩踏趙煜森臉頰的畫面。蒸汽裡，水面浮動著兩人的喘息與呻吟，羞恥與渴望。

    「思彤，妳……」翟沁雪眼神驟冷，聲音卻極其平靜。

    「沁雪姊——」詹思彤忽然湊近，握住她的手腕，貼在自己胸口。兩具胴體在熱氣裡貼合，春色蕩漾。她低聲道：「妳知道我想要什麼嗎？我不再想只當女帝身邊的影子。我要真正做一次主角——我要妳讓位，把王座讓給我。」

    池水的波光搖曳在兩人臉上，沁雪臉色褪去柔情，變得冰冷而深不可測。

    「思彤……」她聲音沙啞，卻壓抑不住一絲莫名的顫動，「妳是想用這些東西威脅我？」

    「我不只是要妳退位。」詹思彤的眼神裡，流露出近乎偏執的慾望與野心。她另一手抬起，指腹在沁雪頸項間輕輕劃過。「我要妳和趙煜森都像在錄影裡那樣，臣服於我。今晚，妳是M，我是女王。」

    話音未落，詹思彤已經從池畔取出一根天鵝絨的綁繩，乾脆利落地抓住沁雪的雙手，將她按在池壁上。她全身赤裸，濕漉漉的秀髮披散，雙眸燃燒著征服的火光。

    「詹思彤——妳瘋了嗎？」沁雪嗓音低沉，但並未真正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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