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强制、暴力、羞辱) (第3/4页)
毛上挂着泪珠,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抽噎着狡辩:“没……没有……手机坏了……” “坏了?!” 谢醒嗤笑一声,笑声里全是被愚弄的火气。 他猛地一甩手,时一踉跄着栽在地上,后腰直接磕在了椅腿,疼得她闷哼出声。又不敢大声哭出来。 谢醒摸出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一点,时一的号码拨了出去。 “铃铃铃——” 包里的手机应声响起,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化妆室里荡着,每一声都像巴掌打在时一脸上。 时一死死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眼泪把地毯洇出一小片湿痕。谎言在一分钟内被迅速戳穿。 “时一,你这说谎的功夫还得再练练啊。”谢醒盯着她发白的脸冷笑。 女孩慌得膝行两步,扯住他裤脚,泪糊了满脸:“呜呜……醒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谢醒闭了闭眼,一把打开裤脚上的手,转身坐进沙发,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细烟,打火机“咔”地窜起了蓝火,映照着他半边侧脸。 他叼着烟凑过去,吸了一口。 白雾从唇齿间漫出,嘴里缓缓吐着烟气,指节漫不经心地夹着深色的烟蒂,像是想用这烟味压下心头的火,可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时一的哭声哆哆嗦嗦的没停,想哭又不敢太大声的抽噎,她太害怕了,小手还捂在被掐红的下巴上,怯怯地偷瞄他。 烟燃到一半,谢醒终于不耐地开口。 “哭够了吗?你这爱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哭够了,就给我好好解释。”他坐直身子,双腿分开,黑色西服衬得他眉眼冷冽,像头蓄势的狼。 时一连忙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用力吸着鼻子,让哭声哽住。 “第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琴?” “说话!” 时一吓得一哆嗦,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刚走的时候……” “我说过的,不准你参加任何活动!你当耳旁风是吗?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把话抛了!” 谢醒弹了弹烟灰,“还有,你跟谁学的?夏应京吗?” 时一慌忙摇头,泪珠子甩了满脸。 “不是的……醒哥,不是他……”她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乞求,“你信我,你……你可以去问陈重阳!我没骗你……” 时一心里反复默念着:“陈重阳看到过,可他没说,甚至开赛前还鼓励自己,他会帮我的……他会帮我的……” “要打给他问问吗?”谢醒拿起手机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时一泣不成声 谢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电话两秒就通了,谢醒开了免提,贴在耳边:“在哪儿,重阳?” “音乐厅啊,看演出呗!” 时一咬着食指指尖,指腹都快咬出印子,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哭都忘了。 谢醒勾了勾唇,语气玩味又清冷:“我回来了,撞见只穿得特美的小猫,正准备上台,你说哪个驯兽师教的那么好?” “啊?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 “时一的钢琴是谁教的!”谢醒陡然沉了声。 时一浑身的血都凉了,指甲掐进掌心,眼睛死死盯着谢醒手里的手机,心里疯了似的哀求:“拜托你……重阳!别说,求求你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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