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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潜规则？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是凝固的。

    在三位面试官，特别是中间那位女主人的注视下，肖然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用一种近乎僵硬的姿势坐了下来，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后背挺得笔直。

    “别紧张。”左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开始走流程，“我们先简单介绍一下。我是人事部的李经理，这位是市场部的孙副部长，中间这位，是市场部的总负责人，王菁王部长。”

    王菁。

    原来她叫王菁。

    肖然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舌尖都有些发烫。

    王菁朝他微微颔首，脸上是无可挑剔的职业化微笑，眼神锐利又平静，仿佛他们只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她开口，声音清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肖然先生，我看了你的简历，南进大学，中文系。相当不错的背景。”

    她的目光落在简历上，继续道：“我们市场部最近在拓展内容营销的板块，需要一些文案功底扎实的人。你认为，中文系的专业背景，能为市场营销带来什么独特的价值？”

    问题来了。

    肖然的大脑飞速运转。

    尽管他的心脏还在因为对面那双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里的长腿而疯狂擂鼓，但这个问题，却正好撞在了他的专业枪口上。

    他曾经是个学霸，只是在社交，尤其是和女性社交这件事上，是个彻底的白痴。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看到王菁就想低头的冲动，开口了。

    “王部长，各位领导，我认为……中文系的核心，是对人性和文字的理解。市场营销的本质，不是卖产品，而是讲故事，是与消费者建立情感连接……”

    他的声音一开始还有些断断续续，但谈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那份深埋在骨子里的自信和才华，便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出来。

    他从古典诗词的意境营造，谈到现代网络文学的用户心理把握，再到如何用精准的文字，戳中用户痛点，引发共鸣。

    他说得有些磕巴，眼神也偶尔躲闪，但观点却新颖独到，逻辑清晰，充满了见解。

    王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这个在电梯里脸红得像要滴血、会偷闻她袜子和高跟鞋的变态小子，脑子里竟然还挺有东西。

    旁边的两位面试官也问了些关于团队协作和抗压能力的问题。

    这些是肖然的弱项，但他连蒙带骗，把之前在网上背的那些面试套话，结合自己的理解，总算勉强忽悠了过去。

    整个过程，他的视线都不敢在王菁的脸上停留太久，却总是忍不住，偷偷地、飞快地，往桌子底下瞟。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经典款高跟鞋，脚踝的线条被鞋子的系带完美勾勒。

    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在桌子底下微微交叠着，形成一个让他心驰神往的诱人姿势。

    他甚至在想，这双黑丝，脱下来会是什么味道？

    “好的，肖然先生。今天的面试就到这里，请回去等我们的通知。”王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面试结束后，肖然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会议室。

    门内，讨论才刚刚开始。

    “这个肖然，专业能力确实不错，很有想法。”人事部的李经理率先开口，“但就是……这沟通能力，是不是有点问题？全程紧张得像个要上刑场的犯人。”

    孙副部长也点头：“嗯，太内向了。我们市场部需要的是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人，他这性格，怕是很难融入。”

    王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淡淡地开口：“你们说的，是对外公关和销售。我现在要补的，是内容规划和核心文案的岗位。我不需要他八面玲珑，我需要他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沉下心去思考，去创作。”

    她拿起肖然的简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这种性格，在我们这儿，不叫内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