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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从隋云暮口中度过来的水正是适合入口的温度,但纪清总觉得里面都是隋云暮的口水,比接吻还要不卫生。 不过这时候的抗议是无效的,纪清只能吞咽,但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边流出去。 隋云暮又仔细的吻掉她唇边的水痕。 “隋、隋……”纪清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隋云暮突然放缓了动作,等纪清把这句话说完。 纪清很少当面称呼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会选择避开称呼,用“你”之类的代词来指代。 刚认识的时候,纪清会喊他隋先生。 纪清喘着气,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隋先生……” 现在还是隋先生。隋云暮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 他知道纪清对零组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 毕竟她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是零组的队长,又是年纪最大的,纪清也不能乱了辈分的喊屠苏哥。 五个人,只有他是隋先生。虽然往好处想,他是最特别的一个。 但隋云暮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你喊我什么?” “隋……先生。”纪清犹豫的交上了相同的答卷。 天花板上的灯给隋云暮镀上了一个白亮的轮廓,隋云暮隐没在阴影里。 他没有说什么,就连神情都没什么变化,但纪清却直觉他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隋云暮又抬起手摸了摸纪清的额头,像是在确认纪清不在生病,就算他稍微放纵一点也没有关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隋云暮收回手,语气温和,“比如云暮。” 隋云暮让纪清换了一个动作。 纪清跪坐在床上,隋云暮的手从后面往前搂住她。 多余的衣物已经全扔在了旁边,这时候蔽体的东西都是不必要的,文明和理智都已经被原始的本能踩在了下面。 “我可以打你的屁股吗?”隋云暮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纪清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对隋云暮的手有多大有一点概念。 他的手掌几乎盖住了她半边屁股,手上薄薄的茧子在微微用力收紧的时候,存在感尤为强烈。 纪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迷糊了,说出口的不是“不可以”而是“为什么?” 虽然她说不可以也不会改变结果,但隋云暮还是回答了纪清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隋云暮的手继续收紧,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理由,只是因为他想而已。 他想训诫纪清,为她的冒犯和失礼。但他又说不清她到底哪里冒犯了她。 隋云暮没有继续深思,而是松开手问:“可以吗?” 纪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问出这样的问题的隋云暮不正常,还是在认真思考可不可以的她不正常了。 但在她开口之前,隋云暮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纪清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样的声音。 手心残留着一点酥麻guntang的感觉,又好像不只是手心。 隋云暮的手又重新盖上正在慢慢浮现出来的淡红色的痕迹,这点痕迹很快就会在治愈能力下消失不见,甚至可能都不会留到他走出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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