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没人要了 (第2/3页)

要回市里工作，你和秧秧还有曹奶奶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

    “mama保证，每个月都会回来看你，真的，mama不骗人。”

    她决定不找保姆了，直接打钱给曹凤花，反正都说好了，又是自己人知根知底，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付析不同意，闹脾气。

    她要回市里，一方面是工作，另一方面她还要斗厂长的原配，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头，或者什么时候才能立足在市里。

    “mama，你不要我了吗？”付析很敏感，是个高敏型小孩，带着哭腔，抽噎的，拉着被子捂住了脸，偷偷的躲在被子哭了起来。

    “析析，mama怎么会不要你，”付洁狠不下心肠，不能做到一走了之，抱着缩成一团的付析，“mama要在市里买房才能养的起析析呀，mama要努力工作，以后才能把析析带在身边。”

    付析眨啊眨湿漉漉的眼睛，似懂非懂，憋红了小脸还是苦样，瘪着嘴，靠在付洁的身上，“mama，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不要房子，我只要mama。”

    她不懂的买房子是什么，她跟着mama住在大工厂后面的小房子里就很开心，每天可以蹲在墙角抠墙皮玩，现在那一块墙皮脱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的灰色水泥，

    虽然大工厂里的饭菜不好吃，但是爸爸会送好吃来，不是烤鸡就是红烧rou，

    她太小了，听不懂什么是小三，什么是私生子，没有别的小朋友陪她玩，她就自己缩在mama旁边画画。

    很开心，不想要什么房子。

    “乖，睡吧。”

    没有明确的回答就是否定，可惜年幼的付析听不懂其中的暗示，傻傻的听话的睡着了。

    付洁第二天天不亮就提着包坐上了乌篷船，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船摇啊摇，摇得越来越远，就像她当年年少时离开千水镇一样，看着镇子上的一切变得模糊，一颗心沉甸甸的发胀发酸。

    肥猫伸了个懒腰，翻开肚皮，目睹了一切又继续合眼假寐，还没到它猎食的时候点。

    漂亮的女人站在船头，脸上布满了泪痕，随着水波越飘越远，逐渐形成一个点，消失在河的对岸。

    付析睡醒了，警觉的她四处找付洁的身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枕头颠颠的往胳膊曹凤花家走，

    鞋子也没穿，鼻涕眼泪流了一把。

    曹凤花哭笑不得，她是知道付洁今天要离开的，只是没料到付析会醒得这么早，看着睡眼朦胧，一边抹眼泪边抱紧枕头的付析，赶忙抱在怀里，“析析乖，不哭，mama去工作了，你先和奶奶还有秧秧一样住好不好，”

    抱着她往庄秧的卧室走去，“秧秧还在睡觉，你和秧秧一起睡好不好，等会奶奶给你们做早饭。”

    付析闷头在曹凤花的肩头，很懂事很敏感，小声的抽泣。

    二楼的楼梯还是那样，嘎吱嘎吱，是木板太年久了。

    庄秧揉着眼，懵懵的接过付析，抱在怀里。

    “她mama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