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与油画刀(1V1)_B207与画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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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7与画室 (第2/3页)

就跑,才刚逃到教学楼的拐角处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住手腕。他的掌心guntang,白大褂领口敞开着,脖颈上有一颗新鲜到难以置信的吻痕。

    “是你。来还钢笔?”韶阳挑眉,目光扫过她紧紧握在掌心的钢笔,又回到她涨红的脸上。

    夏珂珂的喉咙干得发疼。她在此时此刻无比地痛恨自己灵敏的嗅觉,因为她可以非常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再是性冷淡风格的香水,不是医学院的消毒水,也不是舒芙蕾店那种焦糖香,而是某种腥甜的、下流的、带着陌生人体温的气息。

    “我、我只是……”

    没等她磕磕巴巴地说完,韶阳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通红的耳垂:“听到多少?”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夏珂珂的腿根又是一阵痉挛。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理智——韶阳每说一个字,她隐秘入口的那股湿意就加重一分。

    “我什么都没……”

    “撒谎。”他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的腕骨,“你耳朵红透了。”

    走廊另一侧尽头传来脚步声。韶阳这才松开手,从容地整理衣领,瞬间恢复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有他脖子上那道暧昧的皮下瘀血痕迹还在提醒着刚才的荒唐。

    “钢笔你先留着。”他后退一步,声音恢复了课堂上的温和,“你后来还有在画我,对吗?下次把你的素描本也带来。”

    夏珂珂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她落荒而逃,假装没听见他在身后轻声补的那句:“我要检查作业。”

    宿舍卫生间里,水龙头的水流被开到最大。夏珂珂机械地搓洗着湿透的内裤,泡沫里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是她分泌出的爱液的味道……和刚才在韶阳身上闻到的如出一辙。镜中的自己从耳根到锁骨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发了高烧。

    把内裤晾在阳台上,她钻进了被床帘遮挡住的单人床,在床上桌摊开了那本速写本,她的指尖沾着水汽,翻页时把本子的边角晕湿了些许。她盯着舒芙蕾店那幅素描看了许久,往后翻到新的空白页,手腕颤抖着画下第七幅。在医学院走廊冷色调的灯管下,韶阳的白大褂半敞着,脖颈上的吻痕像枚鲜红的印章……在素描本的角落里,她又画上了一只被标本针钉住的蝴蝶。画完后,夏珂珂把那本速写本藏在了宿舍抽屉的最底层,用《西方美术史》、《油画技法大全》和《人体解剖图谱》层层压住。仿佛这样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另类素描作业”。

    她连续好多天绕远路去画室,刻意避开医学院的所有建筑。

    可韶阳的钢笔依然像个烫手山芋,她想过把它塞进画室储物柜,又怕被偷;想过邮寄归还,又觉得太过刻意。最后只能继续带着它,笔帽上的S.Y.在阳光下偶尔刺得她眼睛发疼。

    一个寻常的周四早晨,林教授随机抓壮丁时叫住她:“夏珂珂,新到的颜料到货了,你有空吗?帮我去行政楼搬一下。”

    十多罐进口颜料装在沉重的木箱里。夏珂珂抱着半人高的箱子穿过中庭,难得热烈的秋日阳光晒得她后颈微微发烫。松节油和亚麻籽油的气味从箱缝里渗出来,混合成一种令她感到安心的苦涩芬芳。

    “要帮忙吗?”

    声音从身侧传来,她差点失手摔了箱子。韶阳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白大褂敞着,里面是件纯黑高领毛衣。他单手就托住了箱子底部,重量瞬间减轻一半。

    夏珂珂的手指在箱角上收紧。她闻到了他身上须后水的味道,雪松混着佛手柑,干净得仿佛上周实验室的糜烂气息从未存在过。

    “谢谢。”她不自然地盯着路面上的落叶,“放到画室门口就好。”

    韶阳轻笑一声:“不请我进去坐坐?”

    “画室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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