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_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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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第3/3页)

羞于一睹的鄙秽之处。

    软垂的男根教他匆匆拨到一边,露出肥大的阴阜,体毛色浅稀疏,有些恶心,如今缝里镇日肿着,攒出两片泡胀的蛾尸般的薄rou,顶端犹犹豫豫包着女蒂,鼓起嫣红的一个小包,仿佛生怕人瞧不见这要紧处。

    再往下的阴xue若不弯腰掰开了看,自己等闲难以亲眼目睹,道烦更不想看,拇指推开瓶塞,用中指进去挖了一团药膏,便往存在感日益强烈的rou缝里送,根本不用刻意摸索。

    才插了两个指节进xue中,他就觉得冷。

    药还是从前的药,玉汝瑕配了很多在玩弄后给他的女xue和宫颈消肿,有些让人觉得热,有些让人觉得冷,如今寄来的是冷的那一种。

    rou腔许久没有受过这等刺激,几乎是在药膏沾上rou壁的那一刻,便忍不住绞紧手指,但一根手指又只教它觉得空。冰凉的膏体顷刻间化作黏稠汁水,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来,但被药膏触及的屄rou已近乎失去知觉,仿佛被冷若寒玉的药效彻底浸透,除却那截套子延向更深处无休止地冷,也只能分辨出水润的质感。里面、外面,像被薄荷蜇了眼般湿漉漉的,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已经搅出水声。

    辛来夜眼见那圈含着手指的红rou一吞一吐,失控般地瑟缩着,手指的主人却很快将湿淋淋的指节抽出,又挖了块乳色膏体,这次是中指与无名指并用,挟着那块触水即化的药乳,再次把它带进女xue更深处。

    僧人的手指堵在xue中,动作明显慢下来。

    他眼神飘忽,很是恍惚出神的模样,若身处水陆法会,或许会被认作一种至幽至玄、若有所悟的神情,可落在辛来夜眼中,却分明同被cao痴了没什么分别。

    那张姣美的面容呈现出一种近乎涣散的宁静,低垂的眼不与任何人实质接触,实则青睫下的双眼已经略略上翻。

    唇瓣微启不闭,间或似翕张的rou缝般一开一合,仿佛心有所悟,在默背什么应机的禅语。但若忽略他模样上看是一个僧人的事实,便同任何一个情动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了。

    无休止的寒意自腹内那截嫣红的rou套中源源不断渗出来,玉汝瑕做的药乳仿佛一种标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道烦那套完整的女器的存在感。

    这种为邪yin而生的器官只有在凡夫被情欲支配时才显露真身,若是一直心若冰清,便是起居坐卧都不会注意到雌xue的存在。

    与过去一样,道烦感到体腔被麻木刺骨的寒意所吞噬,包裹着手指的rou道不住抽搐着,却只有手指能感受到这股吮吸与痉挛,黏稠的汁水顺着指缝滴出体外,渐渐干涸成一道微凉的水痕。

    但在药膏刺激下逐渐麻木的xue腔不会干涸。

    僧人无法分辨流淌在掌间的湿迹究竟是融化的药汁,抑或来自体内的水液。除却令他愈发恍惚难受的腹内逐渐涌出响亮的水声,连整个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濡湿,好似一朵被用力拍开洒上露水叫卖的rou花。

    道烦猛地抽出手指。

    药乳作用下,两指再重重擦过rou壁时已经没什么感觉。

    唯有xuerou“啵”地一声吐出异物的暧昧声响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

    以往这样上药时,“名医”偏好使用更加细长的药玉沾满乳膏,像搅拌棒一样贯穿整个女xue,在体外摆弄被他精心监护的胞宫,而道烦只是串在这枚被他贯穿的畸形物什上的一件rou衣。

    过往所有关于给药的不堪记忆道烦都不愿再回想起分毫。

    手指撑开麻木绵软的xuerou残留的触感太过飘忽,僧人仿佛坐在地狱的审判台前,深处的瓶颈胞宫仍处于节节猛火之中,却又被另一遭祛邪镇欲的惩戒加身,被指尖蘸着药膏涂抹过的前半截yindao过于冰冷滞涩,两相结合,好似一场全无极乐的苦刑。

    道烦两眼朦胧,却还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完全袒露着,沐浴在辛来夜审视的目光下,张开腿间那朵合不拢的女屄抽搐着淌出某种汁水。

    僧人沉默地放下那只湿淋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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