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_第五十章 跪着服侍(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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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跪着服侍(限) (第5/5页)

句   “我只有爷爷了”,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他一下。

    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按住李玉柔的肩,从袖中摸出个泛旧的青色钱袋,递到山茶面前。

    “拿着。”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没了方才的疏离,“先去请大夫。”

    山茶愣住了,看着那钱袋子,一时忘了反应。

    李玉柔却炸了锅,一把打掉银袋,银子滚落一地,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褚哥哥!你疯了?!”   她抓着他的胳膊尖叫,“你真信这贱人的鬼话?她就是想骗你的钱,想赖上你!你忘了她方才在巷口跟野男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忘了她记错恩师守灵的日子?你怎么能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心软!”

    “她爷爷若真病重,见死不救,有违道义。”   褚溯塘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银子我会给,至于其他事,日后再查。”

    “查什么查!”   李玉柔气得眼圈发红,跺着脚喊,“她就是个谎话精!是个疯子,如今又编出爷爷病重的戏码,分明是见你对我好,嫉妒得发狂!褚哥哥你不能被她骗了!”

    山茶慌忙捡起地上的银子,紧紧攥在手里,摸了摸眼泪,对着褚溯唐深深磕了个头:“多谢褚大人!银子我一定会还!”   说完转身就跑,裙摆扫过滚落的银粒,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你看!你看她跑得多快!”   李玉柔指着她的背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分明是骗到钱就急着去会野男人!褚哥哥你今日帮了她,来日定要后悔!”

    “褚哥哥你就是不信我!”   李玉柔猛地甩开他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语气里带着委屈的控诉,“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满嘴谎话的贱婢重要?她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你掏银子,我说的话你却半句都听不进去!”

    她后退两步,月白裙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朵骤然失了色的花:“既然你信她不信我,那往后……   你也别来找我了。”

    “玉柔。”   褚溯唐皱眉,声音沉了些,“我并非不信你,只是……”

    “只是什么?”   李玉柔打断他,眼圈红得更厉害,“只是你觉得她可怜?觉得我刁蛮?可你瞧见她方才那副急着跑的样子了!若真是爷爷病重,怎会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她分明是拿着你的银子去会那野男人了!”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添了几分决绝:“我李玉柔好歹是李家嫡女,犯不着跟个下贱丫鬟争什么。你既觉得她可信,那就信她去!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   别再往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李府的方向走,脚步又急又重,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飘起来,像只折了翼的蝶。

    褚溯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又看了眼山茶跑远的方向,眉头蹙得更紧。心口像是被什么,一阵狠厉痛楚。

    柴房的破门被风撞得直响,猎猎冷风呼啸而过。

    山茶攥着银子冲进时,爷爷已经没了声息。土炕上的被褥脏得发亮,老人蜷缩着,枯瘦的手还保持着伸向炕沿的姿势,指缝里嵌着黑垢。那方染血的帕子落在地上,被风吹得轻轻打旋,血渍早已发黑,已经没了气息……

    “爷爷……”      她双膝一软,痛哭着跪在了地上……

    山风裹着碎雪,打在她脸上像无数细针。她跪坐在新堆的土包前,那土包矮矮的,

    脸色白如宣纸,鬓边的碎发粘在泪湿的颊上,睫毛上凝着细霜,哭起来肩头轻轻耸动,真如一枝淋了雪的梨花,楚楚可怜得让人心头发紧。

    可这副模样,李府的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从爷爷咳血到咽气,管家只派人送了捆霉柴,说   “死了就拖去乱葬岗”;李玉柔更是连句问讯都没有,只让采月传话,说   “别让死人脏了府里的地”。

    风卷着雪灌进她的领口,冷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望着土包,泪水混着雪水往下淌,滴在冻硬的泥土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   —耳边回荡着爷爷临终前的声音,:“丫头……一定要离开李家,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千万别再回来……”

    ps:大青龙现在只是把红蕖当成宠物,还没有真的爱上她,所以会有点虐,后面会虐他虐他……山茶日后也会收拾李玉柔的!!女主的第二个,已经出现了,就是战龙城,第三个也马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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