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之下是女相gl_宁穗(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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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穗(七) (第1/2页)

    

宁穗(七)



    刘赟在话本上读到的喜欢。

    是她笑,你便也想笑,是在嘈杂的街巷,有一个声音唤你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她。

    她记得和萧佰軻那次偷跑出去,她拉着她的手,风在耳边呼啸,两个人都跑的气喘吁吁,甩开了守卫,在一个昏暗的小角落。

    记不得是什么节日了——

    天上有点灯,偏偏某一盏在她们头上飘过,又恰恰映得两个人的脸都浮上一层暖光,在这样不够光亮的环境,你的眼睛第一眼,便该是看向对方。

    趋向唯一的光源,于是她们就这么凝视着对方。

    刘赟那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她不记得自己的心该是什么样,只能在记忆的烙印里寻得那日萧佰軻,笑得太温和。

    她的五官是什么样也记不太真切。

    是这样一团温暖的光亮,在手边,在眼前,你的身子都舒展开来,你只想就这么永恒的,岁月静好的停在这一刻。

    她记得她好像吻了她。

    她记得,萧佰軻吻了她。

    她记得,萧佰軻的唇很温,在那一瞬,烟花在头顶炸开的时刻,她们的唇紧紧的贴住,却也只是相触,可是也够近,也够近。

    近得够让她看见绚烂的花海在萧佰軻的眼里被植下,近得能让她看见在这样美的光景里,还有一份独属于她的光彩。

    刘赟总是觉得她被世界抛弃了,她厌恶一切重大的喜庆节日,总觉得格格不入至有些恐慌的感觉。因为她从未在这样千千万万的人们感受喜悦的日子获得一丝一毫的松懈,或是发自内心的放松。相反,她觉得就像自己是大笑着的人们里唯一流着泪在哭的异类,只要越这么想,她就越觉得,自己被丢弃了。

    她讨厌上天剥夺她一个平庸的心智,讨厌自己过于自负,讨厌自己偏偏又有自负的资本。

    萧佰軻不笑,做事也总是淡淡的,她喜欢凝视你。

    就好像——这样盛大的节日不是属于她们的,是属于别人的。

    就好像——这样盛大的节日她们就是该坐在一边静静凝视,她们的时间是属于她们自己的。

    就好像——这样盛大的节日就是仅仅平庸的时间,会平庸的流逝,可是她要在这样平庸的流逝的时候,只有你,是有我的,拉住你,拥吻你,拾起你。

    她替你抚平眼角的泪水,用唇堵去你的碎语。

    ……

    刘赟和萧佰軻最后坐在了一家馄饨铺。

    老板上了两碗馄饨,摆在她们的面前,木质的桌子即使擦的干净,也仍旧散发出丝丝油光。

    她皱了皱眉,萧佰軻于是伸出食指,在上面抹了一道,又捻了捻,摊开手给她看。

    干净的哦。

    她低下头,捏住勺子,加了些醋,想抬头看一眼萧佰軻,却又讪讪地只是把头埋下去,想看一看她,总是又身不由己的默默盯着碗里浮在汤里的馄饨,看醋的深慢慢晕开整碗。

    身边走过来很多人,老板也照例招呼。

    我的指甲可是修剪得整齐了?可是有太长,可是,里面有嵌一些脏物?

    她看了一眼,未曾。

    那我的发呢?盘得可好?

    她用空着的手抚了抚,甚好。

    温热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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